-酩酊一场起-

是因为有共情、是因为很怜悯

【双源】深夜〈来来来冷cp的同好聚众嗑糖〉fin.

*我流双源
*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纷争,纯粹是兄控和弟控之间的腻歪日常

另一篇走这里:双源小甜饼第一波

凌晨两点半。

乌鸦叼着根雪茄,提了点车速,轮胎和公路的摩擦声在寂静无声的夜里稍显刺耳。冷冽的寒风被隔绝在外,疯狂的拍打着车窗。纷纷扬扬的雪下的很大,慢悠悠的从浑沌的天幕往下飘,被车灯一照让人无端产生一种很暖的感觉。乌鸦弹了弹烟灰,他还能看见稍远处的地方有零零散散几幢小房子,门前滑稽的雪人带着围巾,胡萝卜做的鼻子歪歪扭扭,应该是几个小孩子的手笔。他叹了口气,心说少主,哦不,大家长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,没有龙类和蛇岐八家,让一切烦心的都见鬼去吧。

车里极淡的酒气被Ocean-free的香水掩盖,花与浆果混合成清新与洁净的气息,在鼻尖缭绕着没有散去。源稚生闭着眼睛仰着头似乎是睡熟了,但其实并没有,他此刻清醒的很,只是脑袋还是一阵阵发晕。他现在有点小懊悔,刚才在酒席上不该被那群小子忽悠灌了那么多酒。他倒也不怕宿醉头晕,只是怕源稚女知道了又说他几句怪他不注意身体。

路很快开到了尽头,停在一幢西洋风格的房子前。源稚生睁开眼,紧了紧风衣的领口从车上下来,乌鸦摇下车窗,冲他挥挥手喊了句大家长晚安,在他点点头后又启动车子开走了。

乌鸦在回去的路上开的很慢,虽然已经很晚了但他什么也不急。今天虽然是圣诞节,但他没地方可去,在开到离市区近点的地方找家酒吧凑合凑合一下就得了。他伸手扒拉了一下车里的音乐碟片,找出Katy Perry的《E.T.》放了起来。他听着听着,不知道怎么的又想到了刚才跟他点头作别的大家长,闷声笑起来,心说这就是混血种们怪异的浪漫啊。

屋里给留了灯,应该是二楼走廊上的。昏黄的灯光从客厅帘子没拉好的窗口透出,把树的影子投在雪地里。他站在雪里默默看了会,嘴角不自觉的勾了一抹笑意。

源稚生轻手轻脚的走到二楼,摸出钥匙“啪嗒”打开门。

他最先移步去了主卧,借着微弱的光他看见源稚女背对着他缩成小小的一团,在偌大的一张床上堪堪占据了很小的一部分。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,睡衣也穿得很随意,露出一小截结白的腰肢,被子也没有乖乖的盖在身上,而是把一角被抱进了怀里。

源稚生小笑了一下,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傻里傻气。

他拿了套睡衣就去了淋浴间,随意冲了冲就套好衣服,打开浴室门正对上打着哈欠往卧室外走的源稚女。

源稚女见了他也不说什么,只歪着头跟他笑笑。源稚生叹了口气,都这么多年了,弟弟的浅眠还是改不好。他走上前,简单的和恋人抱了抱,两人熟稔的交换了个带着点酒气的吻,舌尖似无意的扫过唇齿,发出暧昧令人脸红的水声。

说起来也有两个月没见了。

“又喝酒,头疼不疼?”唇齿分开时源稚女语气里带了点埋怨,同时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源稚生睡衣最上方的一颗纽扣。

“有点。”源稚生还真就装出有点难受的模样,略带点讨好的把脸埋在源稚女肩上。深吸一口气,鼻息间是他们俩都喜欢的柠檬香。寡淡而绵长,沁人心脾。

“那还不坐好,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去。”源稚女扒拉开趴在自己肩头装金毛的哥哥,带点无奈的抛下人准备去煮汤。

“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,但我饿了。”源稚生找了件衣服给源稚女披上,嘴里嘟囔着从身后抱着人不肯分开,腻乎乎的准备去抓源稚女拿食材的手。

什么时候大家长幼稚到这种程度了,蛇岐八家吃枣药丸。源稚女拍开捣乱的手,暗暗腹诽一句。

源稚女把昨晚没吃完的羊肉汤拿到炉子上煮,很快咕噜咕噜的香气就四散开来。源稚生去把电视打开,老电影还没有放完,画面停留在天赋秉异的钢琴师拎着行李站在台阶上,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对他而言陌生的世界,一切都陌生而空洞,充满了未知,他几乎是逃难一般的回到了属于他的船舱,目眩良久。

源稚女咬着筷子头盯着电视不知道在想什么,源稚生则盯着他的脸,源稚女的脸其实和他长的不太像,那张熟悉的脸庞脱去稚嫩变得成熟,粗粗一算,今天过去,他们俩就28了。时间过得真快啊,原来他们已经相伴了那么久。

窗外繁星满天,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,远处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并不属于他们,灯红酒绿和华灯初上也与他们无关,他们在这幢郊区的房子里,没有纷争和杀戮,只是安安静静的过着属于自己的圣诞节。

节日快乐,我的恋人。

以后漫长的岁月,还请你多多指教。

晚安。

源稚生低头吻了一下源稚女翘起的发梢,源稚女闭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,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。

好梦。

你陪了我多少年,花开花落,一路上起起跌跌。

END.

东京街头的热闹气氛好像也能穿透玻璃钻进这间被黑暗笼罩的小屋。
源稚生茫然的睁开眼,他的怀里空无一物。
只是他的眼角还微微发红。
像是有人曾借着晨光送来一吻。
(x并没有我是一个甜文写手)

依旧谢谢点进来的你。

修于18.6.19

评论(3)

热度(97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